年依旧没改变本性,立刻出言相帮。
“还可以让十姐弄个战俘营,党项人和回鹘人都可以改造好,就不信治不了他们!”
王九在湟州当团练使时主要负责训练新军预备队,兵源很多来自战俘。他最佩服的就是王十,自己搞不定的事儿只要和十姐说了立竿见影。
多难缠的战俘送到十姐的花膏工坊里也能脱胎换骨,不出一个月就全变成温顺的小绵羊,让趴着就不敢跪着。
“三姐和九哥此法怕是不成,大宋有官员不下数十万,若是都关起来十姐累死也管理不过来。就算十姐有办法,成本也会高的可怕,把赋税都搭上恐怕也不够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王十一终于忍不住了,她可能是这些孩子里最有管理经验的一个。常年经营渭桥镇那么一个几万人的大型工坊联合体,必须天天接触人、管理人、算计人,同时对成本也非常非常敏感。稍微一算,就从根本上否定了王三和王九的计划。
“十一妹说得没错,光靠武力压制,人越多成本就越高。不要说整个大宋,就算区区几万工程兵部队也不能如此管制,否则稍有疏忽就会酿成大祸。好在工程兵里有不少从湟州来的老人,他们可以带领新兵慢慢熟悉规矩,体会到新规矩的好处之后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