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宜给洪涛的脸了。现在她是真信了,疯驸马确实脑子有病,否则怎么会当了这么多年官连制置使是啥都没搞清楚。
同时也释然了,和个只会出力不会钻营的傻子教什么劲儿啊。这位凉王不是想干嘛,而是不知道该干嘛。这倒是件好事儿,太聪明太事故的人自己用着还不放心呢。疯驸马不仅会挣钱、能挣钱,还不太熟悉朝政,更容易把控,何乐而不为。
心情一好,笑意更浓,怎么看怎么顺眼,抽出领口的绸帕,也不管上面是否带着体温和汗水就往妹婿脸上抹,直到对方向后闪了一下才觉出此举不妥,改为把绸帕扔了过去,还媚眼如丝的嗔怒了一下。
“不敢、不敢……嫂嫂的意思 是让……”洪涛都被这一连串信息和动作弄晕了,拿着那块还带着体温和香水味的绸帕既不敢往脸上擦也不敢退回去。
干脆就抓着绸帕连带袖子在脸上抹了抹,也不怕看什么媚眼了,一边问一边盯着庞皇后,想从她脸上看到答案。
“修河制置使是个差遣,不长设,自然也没有核准,免得有人又要借失职为由弹劾于妹婿。至于修缮河堤的事情还有制置副使可差遣,妹婿在一处安置做做样子即可。吾倒是听说沈存中沈仓司修筑黄河故道颇见成效,也是从妹婿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