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也有比较横的,比如南边的盐商,农户们弄什么他管不着,但整天这么一股子恶心味道真不能忍。派人来问过一次之后,再来就是呼啦啦几十口子,不由分说就要砸了土灶和铁锅。
砸肯定是不可能的,没了滑轮弩的特种兵也是特种兵,蝎子弩都不用,拿着哨棒就把盐商的家丁打得满地乱爬,也就是洪涛事先吩咐过不要惹事,否则胳膊腿全得废了。
这家盐商是本地人,土生土长还有钱有势,哪儿吃过这个亏啊,修河制置使是个什么玩意,打不过那就走官面,转头就进城递上了状子,要告制置使为祸乡里、纵奴伤人。
结果完全出乎盐商预料之外,知州大人半点面子也没给,更没提好处的事儿,当堂就先打了自己二十大板,然后不由分说捆起来派人送到了制置使衙门,如何定罪由制置使说了算。
这次洪涛没闭门不见,也没喊打喊杀,客客气气的亲自出来接待了押官和盐商,不光没落井下石,还每人送了两箱罐头,满嘴都是抱歉和包涵,顺势土化肥的功效也讲了讲。
话里话外的意思 就是味道会长时间持续,但为了朝廷大计和百姓生计,懂事的就忍着,不懂事嘛,黑道白道全接着。
知州都不敢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