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抹去驸马的痕迹。
化肥厂不是小作坊,动辄就要有上百名工匠,还不能建在没有水源或者太偏僻的荒漠里,只要附近有人居住,隔着几十里不用眼睛看光闻味儿就能找到,朝廷怎么会置之不理呢?
“哈哈哈……王厚没胆量,可有人不怕!”说起这个事儿洪涛更得意了,自己每到一个地方就玩了命的下蛋,现在看来真是太英明了。总有一个蛋会孵化的,哪怕五年甚至十年之后依旧可以成为助力。
“刘松和蒋大郎都是官迷,亏得当年官人提拔他们!讹力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汉子,这些年没少暗中出力。可惜他在甘州日子也不好过,更没这么大权利。难道是溪罗撒?老天爷,大人您……”
周一日就像在参加智力测试,谜题越难战斗力的欲望越高,掰着手指头把还留在甘凉路的驸马旧部数了个遍,再一一排除,突然坐了起来,眼睛瞪得和包子一样。
“哎呀呀,怎么说着说着又急了。十八说你身子重,不许大喜大悲,更不许乱动。快躺下、快躺下!”
这一坐把长公主吓得够呛,手忙脚乱的往周一日身后塞靠枕,再扶着她慢慢躺下,嘴里还絮絮叨叨,像是在批评周一日,其实是在提醒洪涛别再说这些容易引起争论的话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