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前,皇城司的密报已经提过跨江大桥的事儿,只是皇帝根本没在意,以为一向嘴没把门的妹夫又吹着玩呢,不承想他要来真的了。
这位妹夫是轻佻了些,关于他离经叛道的密报都快能编成一本书了。可每件事儿都无关紧要,总不能因为他在内宅与妻妾欢爱就下旨呵斥吧。爱穿啥穿啥,不穿都没关系,只要别出府给皇家现眼就谁也管不着。
而且皇帝很愿意看到一个贪图享乐、放荡不羁的凉王妹夫,他要是整天刻苦读书、私下结交才俊,才是比较麻烦的大问题。
但是建桥这件事儿有点大,已经惊动了当地州府,还有住在瓜洲镇的水师,各方褒贬不一。有说造福万民的,有说扰乱军备的,总之朝廷得给出具体回复才成,到底是让建呢还是不让建?
“诸位臣工如何看王诜此举?”到底能不能在长江上建桥,原本皇帝认为是不能的,可是王诜已经在瓜洲镇破土动工了,心里又有点含糊,还得把重臣叫来问问。
“王诜此举颇为荒唐!瓜洲镇臣去过不止一次,距离南岸几里有余,王诜难不成会踏云腾飞,到天上把彩虹拉下来为桥?此等劳民伤财之举不可长!”
听了皇帝的大概介绍,尚书右丞苏轼第一个站起身,对凉王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