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路,大半赋税都帖进去了依旧不够。
“陛下,臣这里还可以拆解一些,虽不多也是份恩典,想那王诜不会计较的。”提到钱,司马光的胖脸上都有红润了,有点回光返照的意思 ,用非常诚恳且艰难的语气替皇帝把这幅重担接了下来。
“那就这么办吧……苏卿,你来拟旨,就在此用过印发给王诜罢了……”皇帝好像也让疯驸马不着边际的举动给折腾累了,不想再讨论下去,挥挥手起身向后殿走去。
“陛下……”章惇还想说什么,可惜皇帝正在和太监小声交谈,没听见,转眼就拐进了屏风后面。
“有劳了……”王安石和司马光对视一眼,笑呵呵的冲苏轼拱拱手,一甩袍袖也走了。
“子瞻,此事颇为蹊跷,王诜会不会又和王相……”
章惇站在原地越琢磨越不是味儿,但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,只好向苏轼求解。不管在谁眼中,这位都是王小丫的老师,谁敢说和凉王就一点私交没有呢。
“断无可能!”苏轼没怎么犹豫,干净利落的否定了章惇的猜测。王诜绝不会和王安石私下讲和的,哪怕王安石肯王诜也不肯。
这位驸马是什么德性,不用看别人,看看他闺女王小丫足矣。这个小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