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着一只猛虎时,不用问,那种感受洪涛自己都能有切身体会。
三个月凑出一支可以和西夏人对垒的强军,这就是自己的原罪。
用这支军队对外作战时谁都不会说什么,可是一旦战争打完肯定会有人站出来提问:无时无刻私下豢养一支有灭国之力的强军,凉王您是打算干吗?
自己肯定不能说我掐指一算,某某某时大宋会有国难,本王忍辱负重、自掏腰包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替国分忧。就算这么说了谁会信?别人都信,皇帝不信也是枉然,在皇帝眼中这就是谋逆!
所以说洪涛要考虑的不光是如何应对战争,另一只眼还得盯着身后,这种感觉最难受。
可话又说回来了,自打从湟州开始一直到大名府,几乎每次领兵出征都是如此,次数一多也就习惯了,没人盯着反倒不太舒服。用后世的说法形容,这叫受虐狂!
蔡京和苏轼的船离开码头没多久,一匹匹快马也从长江学院里钻了出去,沿着大路小径跑向了不同方向。同时离开的还有几艘小船,有的沿着运河北上,有的顺着长江东去。
随着这些人的离开,促进社系统很快就会像钟楼上的钟表,时针正指向整点,全部机械都开动了起来,准备用积攒起来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