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,嵬名保役就把众将官叫到了大帐中,想商量商量到底是该继续攻打甘州,还是去肃州碰碰运气,可是商量了一个多时辰啥结果都没有。
手下的将领根本不想再往肃州跑了,大军的粮草有点吃紧。附近连一个活人都看不到,房子全烧了、水井也都被大石头填死,甚至适合马匹吃的牧草都被大片大片的犁了。
祭出最拿手的打草谷技能,还是不太管用。撒出去的小股部队大多有去无回,南面的山区简直就是天然的寨堡,到处都是埋伏。人少了打不过,人多了值不当,再这么耗下去不等破城就得挨饿。
嵬名保役带着一肚子郁闷刚躺下不久,南边突然出来几声闷雷。连同他在内的大部分西夏兵将都没当回事儿,夏日里打打雷下个雨啥的也不稀奇。
但随之而来的不是雨点,而是一种低沉的吼声,大地也跟着颤抖了起来。还没等守营的将官前来禀报,无边的洪水就冲进了营寨,摧枯拉朽般的扫平了一切,然后继续向北,一头撞在了甘州城上。
这次洪水输了,甘州城巍然不动,水流只能向两边分开,裹挟着泥沙、树木、尸体和地面上的一切,一半扎进了黑水河,一半流向了内陆的低洼处。
讹力命派人把黑水河上游的堤坝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