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儿就会被视为不祥之人,就算最终胜利了,事后也没啥好果子吃,谁想起来来就会拿此事指责。
“城内有王兄的亲朋好友?”眼看装傻装不过去了,洪涛又开始耍赖,玩人身攻击。
“杀俘不祥,还望大人三思 !”对于这类话王厚也不陌生,咬咬牙略过,继续劝。
“那依王兄之意该如何处置?”洪涛干脆把烤肉的工作交给了八嘎,打算听听忠言。
“……可由民兵押解回凉州卖给拓荒民,想必又会是一大笔收入!”这个问题让王厚好生为难,俘虏吧,先不说往哪儿押解的问题,光粮食就无法供应。
新军肯定不会把甜丝丝的米花糖让给俘虏吃,那玩意禁军都没吃上呢。民兵肯定也不会把带的肉干炒米罐头白白分给俘虏,他们更不在乎外人死活,比狼还狠毒。
怎么能让新军和民兵都满意呢?要不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说呢,王厚在甘凉路待了这么多年,不想学也沾染了一身的铜臭,想问题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把利益放到前几位。
“高明啊!就依王兄所言!等五十六回来,让他带人去河边抓水漂,抓到都少算多少,全卖喽!”洪涛一拍大腿,准了,还挑起两根拇指对这个建议给予了高度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