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直接诘问,而是联名弹劾秦凤路经略安抚使姚古,怯敌避战、贻误战机、置友军于死地。
这三条罪状要是落实,姚古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,能不押解进京直接砍了就是万幸。
但几位宰相对这件事儿的看法并不统一,皇帝的态度更暧昧,最终居然以战事吃紧不宜临阵换将为由暂时搁置了调查,只是下旨不疼不痒的申斥几句,说的还不是这些罪状,而是行动迟缓。
这么一来,原本的猜测好像就更靠谱了,就连苏轼都仿佛明白了什么。文豪就是文豪,三天之后老苏请辞,皇帝再三挽留仍以身体为由坚辞。
“山雨欲来风满楼,晋卿此人不动则已,动辄就会杀得人头滚滚。我与他相交多年,虽政见不同,也不愿成为他的刀下鬼。”
苏轼辞官之后并没在开封久留,不到一旬就雇了顺风镖局的车马,带着家眷准备回四川眉州老家。临行前和谁也没告辞,只到了章惇府上,还没进门,扔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转身而去。
“子瞻兄,若你还在朝堂该何去何从?”章惇也不是傻子,以他的地位怕是比别人知道的内情还多。苏轼为何如此决绝也能理解,只是他没有这份洒脱,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。
“不变,危亦;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