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把咱们忘了?”
赵佣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,当时还是个小屁孩,跟着新军来这里训练,也是这样骑着马跟在姑丈身边缓缓而行。只要不嫌烦,这一路上耳朵能听出茧子来,总有道理可讲。
现在自己长大了,姑丈好像没怎么见老,可性子完全变了,不再喜欢骑马行军,而是坐进了驸马车。本来自己也能进去舒服舒服,可是为了做表率还是选择了和士兵一样骑行。
就如姑丈所言,要为将来做准备,一言一行都得注意身份。可这样真的很憋闷,熟悉的蒋二郎、王大、王七都在不同队列里,身边只有同为禁军统帅的王厚,也不算陌生,聊几句吧。
“……若真如凉王和殿下所言,朝廷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来旨意了。”真正有大变化的应该是王厚。
自打齐王抵达应理城,他就听到了凉王不曾提及的很多事情,比如秦凤路战况的蹊跷之处、西夏军队持有大量钢板弩的不合理……
这些事情都是无可辩驳的证据,假如情况属实,朝廷乃至官家确实有问题。情况是否属实呢,王厚专门找凉王求证过,不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,还得到了新军从瓜洲镇出发之后见到的种种蹊跷,比如运河的堵塞、渭桥镇的荒废。
在王厚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