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的新军散的散、走的走,很多人都不再联系啦。不过这个朱八斤能搞出如此场面,也不愧是在湟州跟着本王一起打拼过的,胆识和能力都够用,只可惜报国无门。”
听到苏轼报出的人名,洪涛心里反倒踏实了。见到朱八斤没事儿,他本来就是可以公开活动的身份,手下不仅有青帮,还有农村供销社系统,成员遍及全国,和很多地方官和京官都保持着某种不能为外人知晓的密切往来,根本不算秘密。
即便不是秘密,那也不能轻易承认,保不准这是苏轼的试探,半点确定答复都不能给,问谁都是有可能、记不清,留着活扣儿随时都可以改口,比如说又想起来了。
“疲赖之辈……倒是这一诗一词很是脱俗,看在它们的份上不再与你纠缠,我那徒儿可在?”
和洪涛斗嘴苏轼就从来没赢过,对于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的说法他已经深有体会了,此时该做的不是继续争论,而是去干点别的。
“七海,带苏大官人去见小丫。”洪涛也不想和苏轼纠缠,好不容易骗来的,万一再给气走可就亏了。
“大官人可是苏仙?”平七海已经在旁边听了半天了,什么驸马车、湟州、朱八斤都没听懂,但她听懂了一个事儿,面前这个老头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