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还是太笨,玩来玩去光玩自己了,干的每一件事儿都不招人待见,永远走在身败名裂的边缘。聪明人都是不立危墙之下,傻蛋才会专门靠着残垣断壁。
“晋卿是不是傻蛋暂且不论,但你确实有大麻烦。”洪涛能躲着,那也是苏轼不打算碰面,勉强别人讲解没意思 。但如果苏轼想见面,洪涛只要不离开凉王府就无从避免。
讨债鬼啊,洪涛今天真没偷懒,在校场里忙了整整一天,愣是没教会禁军士兵如何处理遂发系统故障。
不是禁军人人都笨,而是根本理解不了机械构造。那些金属构件在他们眼中都是千金难买的金贵物,甚至还带着神 力,做为凡人多看几眼都是罪过,怎么敢动手拆呢!
回到府中匆匆吃完晚饭,还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书房批阅这几日的各地奏报,不能拖啊,一份奏报没准就关系到一大堆人的工作成果,人家都眼巴巴等着回复呢。
“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子瞻兄和小女盘恒几个月,也把破门而入之术学到手啦……”本来就一脑门官司,哪儿还有功夫和苏轼磨嘴皮子,洪涛头都没抬就开始骂人了。
“看看吧,今日刚到扬州的。”能和洪涛相处几个月不选择退避的人,必须掌握一门技术,耳旁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