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两杯酒,头疼感确实好了些。赵颢靠在软塌上又看了一会儿奏章,刚刚迷迷糊糊的闭上眼,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低声呼喝。
气的他一骨碌爬了起来,强忍着头晕眼花伸手拿过塌边的宝剑,光着脚就冲了出去。若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,不管是谁也得捅两下解解气,太憋闷了。
“陛下息怒,皇后娘娘带着驸马王诜入宫求见,有要事奏报,说是和新军有关,此时正在崇政殿外候着。”
赵颢的贴身太监年纪比裴英小的多,也就不到四十岁的样子,生的白白净净,跪在门外声音不大,但字字入耳。
“谁!”赵颢更晕了,太阳穴也更跳了,这个名字的威力能顶半斤酒。
“驸马王诜……”门外再次确定了一遍。
“他……来人,更衣!”这次听清楚了,王诜求见。
他来做什么?赵颢第一个念头就是逼宫,不过马上就否定了。整个开封城都被禁军围死了,宫内宫外都是自己的嫡系,也没听到嘈杂声,他一个人进来能逼啥?
第二个念头就是来请罪的,嗯,很可能。他自知没有出路,只能认输。这个念头一起,小心肝就不由自主的跳。畅快!见,必须见,看看他跪在自己脚下时的模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