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子了,区区西夏弹丸小国就可以作威作福,党项人、契丹人、女真人轮流侵扰边塞。百姓辛苦一年只能忍饥挨饿,士大夫们却高官厚禄、锦衣玉食、出入车马、良田百顷。”
“朝廷的税赋一年比一年多,可国库一年比一年空,冗官、冗兵问题一天不解决,这个老大国家就一天止不住失血。质夫和子厚所推崇的新政只存在于理论上,我想问一问,可曾实践过?要是没有为何就不能是错的呢?”
“小弟也想和质夫打个赌,大宋所有州府军路任意挑选,由你兄弟为主官,以三年为期。到时计算赋税、考察民生,若比特区强,小弟立刻以章相马首是瞻,若没有特区好,你二人继续回中枢辅佐官家,如何?”
洪涛又开始烦了,不愿意再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慢慢试探。现在不用犹抱琵琶遮遮掩掩,主张什么、打算干什么、需要什么,都可以明言。
这番话前面的是陈情,后面的就是威胁了。说句不客气的,顺我者昌逆我者亡。再说句猖狂的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章家兄弟和苏轼一样有追求有坚持,不应该被大势碾压,能拉他们一把最好。
既然是改革,那就是在原有基础上改变,不是一切推到重来的革命。保留一部分旧官员很必要,他们既能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