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涛身上的屎太多了,不管是稀的还是干的,亦或半干不稀的,全能泰然自若。既然躲不开那就不躲了,宸娘说的也对,她的路是自己安排的,确实需要负一部分责任。
“爹爹明知道儒州是陷阱,为何还要前往?”宸娘和洪涛在很多方面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呢,又开始管闲事儿了。
“你知道哪里是坑,种家叔侄也不是傻子,他们派出刺客的时候,就该已经做好了预防工作。现在退回去,怕是连温余河都过不去,金兵得到了消息马上就会南下,届时不管我们能不能安全退到大名府,引狼入室、残杀友军的罪名都会成为现实,辩解的余地都不多。这是个阴谋也是阳谋,咱们要出其不意反其道行之。几万金兵你就怕了?爹爹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以一敌百,哼,但使军都飞将在,不叫胡马度阴山……!”
宸娘分析的都对,可洪涛不能去做。退回大名府已经晚了,全军辎重全都过了温余河,只要种家叔侄把桥梁毁掉,不用阻击也能拖住新军至少四五天时间。
温余河不比滹沱河,它在群山之间穿过,水流湍急且两岸高耸,河底都是坚固的岩石,就算王七到场,没有充分的准备,也无法快速架好桥梁。
到时候前面有天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