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看他们俩,有气无力地问道:“什么事儿?”
“我们能进去说吗?你爹在不在屋里?”
“他在西厢厨房呢。”
“那我们进来啦。”
两人贼头贼脑地进了屋,范贤在门口把风,鼠头鼠脑地望着对面的西厢房,跟做贼似的。
甄建见状蹙眉道:“神秘兮兮的,你们干嘛?”
李咸鱼眉飞色舞道:“今天我去隔壁柳树村了,看到王寡妇下地干活去啦。”
甄建闻言一愣,想了半天没想到这句话的用意,便挑眉问道:“然后呢?”
李咸鱼见甄建居然没反应,也有点愣,睁大眼道:“干活自然就流汗啊!”
甄建点头:“对啊,当然会流汗,我这几天割麦子,都流了一盆汗了。”
李咸鱼接着道:“流汗就要洗澡啊。”
甄建点了点头:“当然要洗了,不然身上都要生蛆了。”
李咸鱼忽然露出极度猥琐的笑容,然后做了一个很猥琐的动作,右手虚握成拳,放在右眼前,这是一个偷窥的动作。
甄建虎躯一震,瞬间明白了,他们来喊他去偷看寡妇洗澡!
“你们也太猥琐了!”甄建顿时叫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