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。
甄建闻言顿时一慌:“哪……哪有。”
李咸鱼道:“你以前最喜欢王寡妇的,每次偷看王寡妇,你都流口水,现在看到她洗澡,你居然……”
“停!”甄建赶忙抬手止住他,他听不下去了,他现在很为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人悲哀,审美有问题啊,严重有问题,喜欢那样的,他连想都不敢想,看来晚上这场噩梦没跑了
终于回到了家,甄建感觉好累,割了半天的麦子,身体累,受到了惊吓,心累,甄建躺在床上,没过一会儿,便睡着了。
原本他半夜应该跟他爹去割麦子的,然而甄大力半夜来喊他的时候,喊了好几声都没叫醒他,甄大力知道儿子是太累了,他也心疼儿子,便独自一人拿起镰刀,光着屁股下地割麦子去了。
隔日清晨,天刚亮,甄建便醒了,但他起床后却发觉浑身无力,就好像得了重感冒似的,脑袋昏昏沉沉的,这让他很纳闷,大夏天的,不至于感冒呀,估计是因为自己这几天累着了。
虽然他满心疑惑,但身子再无力也得起床呀,起床,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,走出屋门。
东厢三婶王慧兰正好从厨房走出来倒水,甄大力则从外面上厕所刚进院,朝甄建招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