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,我记下了!记下了!生病的母牛,牛***有脓疮……”李咸鱼念叨着甄建的要求,然后和范贤转身飞速往回跑去。
甄大力这时已经停止了哭泣,擦干了泪水,朝甄建道:“建儿,你就住东边那个茅屋,爹住西边这间,夜里可能会很黑,你不要怕。”
“嗯,有爹陪着我,我一点都不怕。”为了安慰父亲,甄建硬是挤出了笑容,转身朝东边的茅屋走去。
进了茅草屋,只见屋顶早已破旧不堪,有好几个脸盆大的洞,屋内用门板搁了一张床,还有一个破凳子,除此之外,别无他物。
甄建浑身无力,既来之则安之,躺在门板上便开始休息。
无论什么村子出现瘟疫,都必须上报官府,毕竟这可是天大的事,动辄死几千上万人呢,杨树村隶属平昌县,从杨树村到县城,大约有六七十里的路,在后世来说,这不算远,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,但在古代,就算是骑马,至少也要两个时辰(1时辰=2小时)。
当县城的人来到杨树村的时候,已经快傍晚了,来的是七八个带刀衙役,还有两个县城里的大夫。
大夫换上了一身衣服,在衣服上撒了许多石灰水,还用布捂住了口鼻,这才来到杨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