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,这家酒楼很大,跟秀水楼比起来都不虚,吸引甄建的是这酒楼的名字-“同福酒楼”。
没错,这就是甄建大伯送给他爹的那个酒楼,可惜啊,这么大的酒楼,就送给甄老太了。
甄建望着同福酒楼喃喃自语:“也不知道老太太把它卖给谁了,等我赚钱了,一定要把它买回来!”
话音刚落,前方传来哒哒马蹄声,一辆马车停在了甄建面前,然后马夫转头朝马车篷里叫道:“几位客官,到同福酒楼了。”
然后甄建就看到他四叔钻出了马车,四叔看到甄建,不禁一愣,车篷里传来三婶尖锐的声音:“老四你做什么,快点出去,挡着做什么?”
老四赶忙跳下马车,下车后,先抖了抖身上的新衣服,甄建双眼一眯,这家伙居然穿绸缎,大楚到没有什么商人不许穿绸缎的说法,但绸缎贵呀,光老四这一身衣服,起码得要十贯钱。
三婶和三叔还有甄怀仁陆续下车,他们都是一眼就看到了甄建,全都有点懵。
老四率先笑道:“这平昌县还真小啊,在这里还能看到我的大侄子。”
甄建也笑了笑,道:“三叔四叔真有钱啊,都穿上缎子了。”
他们四个人都穿的新衣服,不过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