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者,你根本只是来分钱的。”
甄文冷哼道:“没错,一个酒楼怎可有两个掌柜,但这酒楼是我们的娘亲给我们的,为了不厚此薄彼,所以所得收入自然平分,契约上写了,甄武未得我同意,不可私自出售此酒楼,你就算不识字,难道耳朵也不灵吗?听不到师爷所念吗?”
甄建笑了笑,道:“契约上说甄武不得私自出售此酒楼,但他现在没有出售,用来赔偿,并没有卖酒楼,不违反契约规定。”
甄老三闻言愣住了,其他人也愣住了,还可以这样理解啊?
甄老三愣了片刻,瞪眼大叫:“你胡说八道,强词夺理!”
甄建却不理他了,转头向陈长青行礼,道:“陈大人,草民所言,难道不对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陈长青想了想,觉得甄建的这个说法有点像是文字游戏,钻了契约的空子,但却也如他所说,契约中确实没有规定不许拿酒楼赔偿或者抵债啊。
陈长青犹豫了片刻后,还是觉得甄建这个说法可行,而且他也看出来了,这甄文甄武才是主谋,四个地痞只不过是被他们放弃的棋子,用来顶雷的,若是不能惩治到主谋,那这个案子还有何意义,一想到这里,他便决定不讲理一次,大声道:“甄建说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