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将是一大遗憾。
秦轩一听说云亲王居然用望云骓为彩头,顿时激动得不行,浑身满满都是动力,努力思考,把以前看过的所有灯谜全都在脑子里过一遍,试图从中得到什么启发。
祁王依旧双眉紧蹙地望着灯王,他感觉自己似乎快要想到答案了,可就差那么一点,仿佛他和谜底之间隔了一层纱,隐约而又朦胧,镜中花水中月的感觉,他努力地去想,渐渐地,他感到头疼,起初只是隐约有点痛,到后面仿若脑袋裂开似地疼,他顿时抱着头蹲在地上,痛叫起来。
甄建见状大吃一惊,赶忙上前,扶住祁王的肩膀,连声道:“殿下,别想了,别想了,咱们不猜了,别想了……”
祁王还是一个劲地痛叫,盖桐也过来了,甄建和盖桐赶忙将祁王抬起,挤开人群,到旁边去了,众人讶异地望着他们,议论纷纷:“祁王怎么了?”
“谁知道呢,估计他头上的毛病又发作了吧。”
“唉,祁王其实是个苦命之人啊……”
……
甄建和盖桐把祁王放在湖畔无人的地方,祁王蜷缩着身子,浑身颤抖,甄建努力地用手揉搓他头部的一些穴位,轻声道:“殿下,不要想了,我已经知道答案了,不要想了,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