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嶙无奈苦笑:“我哪有那本事,我自己几斤几两,我自己清楚,若不是你今日偷听了柳尚书说的话,这次会试,我必定落榜。”
“其实当官跟读书真的是两码事。”甄建挑眉淡淡道,“书中的那些道理,并非就可以用来当官治国,论政和问策,无非就是结合前人的政治体系和理念,谈一谈自己的看法,那些都是大走向,书本上学到的,总归都是别人走过的路,了无新意,还不一定适合当下国情……”
甄建很随意地说着,曾嶙却睁大了眼睛望着甄建,十分惊讶,他恨不得现在就找支笔把甄建的话给记下来,因为他觉得甄建的许多话都很有道理,有些观点,是他曾经一直想不通的。
不过不得不说,甄建的这番理论跟眼下文坛的观念背道而驰,若是被一些宿儒听到的话,肯定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竖子,然后引经据典来反驳他。
甄建看书最擅长的就是概括,曾嶙温书的时候,他百无聊赖拿了几本看过,正如他所说的一样,都是引用前人的道理,并无太大的创新,至于契合国情的有效政论,一个都看不到。古人就是如此,总是在固有的先人道理上剖析徘徊,不思开拓,这也是封建社会发展缓慢的原因之一,当然了,这个世界虽然不是甄建所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