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府正堂上,秦桓面色阴沉地坐在位置上,柳尚书垂头站在堂中,双腿颤个不停。
秦桓虽然现在脸上一片淡然,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现在很不开心,因为他的儿子秦轩虽然中了贡士,但却没能考上会元,会元是一个叫做曾嶙的家伙。
这还不止,秦轩连第二都没抢到,第二居然是一个叫做韩礼的家伙,韩礼他知道,兵部尚书韩岩的儿子。
秦桓手左手捧茶杯,右手持杯盖拨去茶水上的茶叶,吹了两口气,浅浅饮了一口,搁下茶杯,冷冷道:“说吧,这是为什么?”
柳尚书苦着脸躬身道:“秦相恕罪!卑职……真的尽力了。”
“混账!”秦桓猛然一拍椅柄,忽然瞪眼喝道,“你的意思是说,本相的如此助自己的儿子,然而他却拿不到会元,甚至连第二名都拿不到?”
“卑职不敢!”柳尚书吓得“扑通”一声直接跪倒在地,连声求饶,道,“实在是那会元曾嶙才学太过惊人,卑职复查了他的试卷,经义释论无可挑剔,诗词更是惊才绝艳,为二公子代笔的是翰林院的张铭,他可是上一个状元啊,然而张铭的才学……远不是此人对手啊!”
秦桓闻言用手捏太阳穴,他感到头疼,以往科举很难遇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