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而已。
皇帝满面肃然地望着他,他忽然感觉很惭愧,曾嶙说得没错,匈奴人踩着大楚历代先皇的宗庙,建起了一个野蛮的国度,和梁人一起肆虐侵略大楚,而大楚国力羸弱,只能苦苦强撑,根本无还手之力,身为大楚的皇帝,他深深为此自责。
只听曾嶙继续道:“曾某有一个期盼,期盼有一天,我们大楚夺回北方的疆土,重新定都长安,考生金榜题名之后,骑马游街,高声吟诵,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。”
话说到这里,已经很明朗,这一句“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”是曾嶙的梦想,是他的盼望,也是他的抱负,这就是这首诗的灵魂所在,虽然这首诗和原诗一模一样,但在如此的背景之下,意义已经远超愿诗。
皇帝静静地望着曾嶙,目光变得格外复杂,曾嶙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期盼中,良久才回转过神,转头面朝皇帝,拱手自嘲笑道:“对不住,让楚先生笑话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皇帝满面肃色地摇头,道,“先生大才,楚某拜服。”
可能是受了曾嶙的感染,他现在心情有点复杂,正好此行目的也达到了,酒也不能喝了,他便缓缓道:“今日与曾先生一晤,实乃快事,不过眼下天色已晚,楚某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