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都开口了,刘青自然不敢反对了,乖乖地立在一旁,甄建转头对曾嶙道:“曾先生,你去后院我的房间里,把我床底下的一个小木箱给拿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曾嶙二话不说,立刻便跑出包间,下楼去了。
甄建又转头望向刘青,问道:“请问,楚先生是什么时候患上这头疾的?”
刘青仔细想了想,答道:“有十三年了。”
“这么久了?”甄建闻言若有所思,又问道,“发作之时有什么其他症状没有?是头部的哪些地方痛?”
刘青道:“有其他症状,发作的时候,老爷的耳朵便不怎么好使,估计待会儿就听不到我们说话了,还有,眼睛也会发花,看不清东西,老爷之前就说过,头疼的时候,仿若从脑袋中间要裂开似地疼,不过这一次与往常不同,往常头痛发作的时候,来得比较缓,这一次来的太急了……”
“眼花耳鸣?莫非是脑神经问题,这一次发作猛烈,或许跟烈酒有关……”甄建低声自语,猜想着皇帝的病症,然后便开始在皇帝头部的一些穴位推拿起来。
推拿了一会儿,曾嶙气喘吁吁地跑来了,手里提着一只小木箱,这是甄建自制的医药箱,他的医疗工具都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