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会一点拳脚上的粗浅武艺,不会兵刃上的武功。”
于松闻言一愣,没想到甄建身为祁王的护卫,竟然连兵刃都不会用,只会拳脚武功,这很少见,他不禁转头望向秦桓和秦轩,征询他们的意见,毕竟如果甄建不用兵器,他用兵器的话,显得太欺负人了。
秦桓这时发话了:“于松你也空手与他过招吧,这样才公平。”虽然于松最擅长的是剑法,但秦桓不想让人抓住话柄,说自己欺负人,毕竟甄建是祁王的人,他要避开舆论上的压力,大家公平比武切磋,输了无话可说,就算让皇帝知道了,他也不怕。
在场众人都不傻,都看出来了,秦桓这是有意要让他们二人比武决个胜负,目的很明显,打击打击祁王,他们在秦桓手底下混迹多年,对秦桓再了解不过了,秦桓就是这样一个人,心胸狭窄,有仇必报,即便是祁王得罪了他,这个场子他也要找回来,就算皇上知道了此事,也不会说什么,毕竟秦桓并没有对祁王做什么,只是让手底下的人比武娱乐了一下而已,有道是拳脚不长眼,比武难免就要有死伤,皇帝才不会在乎一个护卫的死活。
祁王一直很着急地朝甄建使眼色,但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,无论他如何使眼色,都没有用了,祁王便朝张安和张牟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