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看了一会儿,收起了任职信,道:“随本官来吧。”说罢带着甄建走出了院子。
又是一阵七弯八绕,来到了一个院子,院子里七八个人正在忙着晒药材,不过从他们的衣饰就可以看出来,他们的职位不高,估计也就比杂役好一点。
胡院判带他进入头疾科的屋子,首先入眼的便是一块宣传栏模样的大木板,上面挂满了名牌,每个木牌上都写着一个名字,不用想也知道,这肯定是类似于打卡签到的东西,来上班的时候,把名牌挂上去,说明今天来上班了。
果然,胡院判解释道:“先把自己的身份牌给挂上。”
“是。”甄建颔首,然后上前把名牌挂在了木板上。
胡院判道:“挂在最高处。”
甄建看到最高处有个钉子空着,他就把自己的名牌挂了上去。
胡院判道:“以后每日来,先把自己的名牌给挂上。”
“卑职知道了。”甄建看起来老老实实地答应,心中却在想,“挂名牌?不可能的,我那么忙,一个月能来一次就算不错的了,我就不信你们还敢裁了我。”
然后,胡院判给他科普起来:“在太医院,院使最大,然后是院判,御医,吏目,医士,医生,这头疾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