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建听到这句话,只有一个感觉,蛋疼。
什么叫现在他来了,这下可好了,敢情他是来顶雷的。
“那个……”甄建摸了摸鼻子,干笑道,“胡大人,其实呢……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,我其实不想做太医的,要不你把任职信还给我吧,就当我没来过。”
胡院判就看到甄建一脸企盼地望着自己,那眼睛眨的,感觉像是在抛媚眼,胡院判也意识自己可能是吓到他了,淡笑道:“你就莫要多想了,你可是为皇上止住头疾的人,定是有特别的能耐,皇上亲自下旨让你任职御医,你跑不了的,容老夫问一句,你的医术,师承何方?”
“这个……呵呵……”甄建只能干笑,他好后悔,没事干嘛帮皇帝治什么头疼,让他疼死算了。
“不说也没关系。”胡院判摆手淡笑道,“听闻你师承隐秘,不方便说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说话间,他们二人已经走到内堂,却见这里面好多人都在忙碌,堂中还放着三尊半人高的药炉,有一个药炉下面还燃着火,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在手持蒲扇坐在药炉前掌控火候。
“卢生。”胡院判叫了一声。
那个药炉前的中年人闻声转头看到胡院判,惊喜不已,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