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如此善待廖延的,瞿淼并不笨,他感觉出来了,秦桓此次派廖延出使襄阳敌营,似乎不怀好心。
可就算现在感觉出来了,事情已经定下了,说什么都晚了,瞿淼只能期盼这离间计能成功,可他自己也不怎么看好这离间计,成功率真的太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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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淼他们离开大内的时候,天已经快亮了,他没有回家,而是急忙赶去廖延的府上,他要跟廖延叮嘱一下,一定要以大局为重,千万收敛住脾气。
秦桓刚到进家门,一个门客从外面追了进来,行礼道:“相爷,瞿淼去了廖延府上。”
“哼。”秦桓闻言冷笑道,“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干嘛,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廖延就是那种臭脾气,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,又臭又硬,这辈子都改不了了,他就算叮嘱千万句又有何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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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建是凌晨三点多才回家睡下的,来到这个世界后很少熬夜,以至于一觉睡到将近中午还未醒。
忽然,“砰砰砰”的急促敲门声传来,甄建被吵醒,缓缓从床上坐起,揉着眼睛郁闷问,“谁啊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