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亡,皇上岂会在乎这一点钱?”
许杰点头:“对,甄建说得对,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究责任,而是要将离间计实行起来。”
廖延也是一个果断之人,闻言立刻道:“好,我立刻写奏疏一份,书信一封,你回去以书信去右相瞿淼府上,找右相瞿淼,他看了书信,定会见你,到时候你先上奏疏,让他呈交皇上,拿到银票之后,你赶回。”
“是!”甄建颔。
廖延立刻唤来自己的随侍,伺候笔墨纸砚,当场以木箱盖为桌,开始写奏疏和书信,很快完成。
廖延将奏疏和书信递给甄建,双手似乎有点颤抖,满面凝重地望着甄建,道:“大楚存亡,皆系于你一身了,我们继续前行,在襄阳等你。”
“定不负望!”甄建满面肃然地颔,双手接过包裹着书信和奏疏的布包,塞入怀中,飞身上马,调转马头就走,望云骓立刻撒开蹄子,狂奔而起,扬起漫天尘土。
望云骓身材肥壮,奔跑起来绝不是盖的,甄建就感觉耳畔风声呼呼直响,有点骑摩托的感觉,就是有点颠。
马的度是有限的,一般的马,一天最多只能跑3oo里,千里马一天只能跑5oo到6oo里,一天一夜可以跑千里,望云骓明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