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嘴,噤若寒蝉。
“退下吧!”
“孙儿告退!”五个人尽都退下,逃也似地离开了客厅。
庆国公转头望向管家,道:“去叫崇文来见我。”
“是!”管家也颔首退下。
过了片刻,侯崇文来了,进厅站定后,朝两位国公行礼:“爹,盖叔。”
庆国公和明国公双双点头,庆国公道:“崇文,今日爹原本叫了甄建来谈生意的,可他来了一会儿却又走了。”
侯崇文闻言不解地问:“这是为何?”
“嫌咱们怠慢他了。”庆国公冷哼道,“这小子,脾气不小,青杰和青农这两个不懂事的混账言语得罪了他,他便拂袖而去,还扬言若是青杰和青农不向他当面道歉,便休谈合作之事。”
侯崇文闻言渐渐蹙眉,问道:“那爹的意思呢?”
“我的意思?哼哼。”庆国公冷冷道,“我们庆国公府的人,岂能给一个臭小子道歉,这让我们庆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摆,这臭小子想要拿捏我,却也是痴心妄想,你立刻去跟他说,青杰和青农已经被我放逐至泉州五年,至于道歉,别想了,我在这里等他,日落之前让他过来一趟,跟我谈谈。”
侯崇文闻言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