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两位国公都不说话了。
甄建缓缓道:“两位国公前辈,你们的情况,晚辈大致知道一些,前两年与金鹏抢生意,被金鹏摆了一道,两位前辈想必都是有所损伤吧,听闻庆国公府损失三百万贯,明国公府损失近百万贯,晚辈知道,二位家大业大,不在乎这么点钱,但如此情况下,二位还如何跟金鹏争,若是不出意外,十年之内,两位家中的生意都将被金鹏压制一头。”
庆国公和明国公的脸色此刻很难看,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他们可是大楚两大国公耶,输给一个商贾,这种事已经很没面子了,甄建这小子真可恶,居然敢揭他们的伤疤,他们能开心吗。
但香水和烈酒的生意蕴含了巨大的商机,他们又非常想要,所以即便是国公之尊,他们也只能强行忍着,没有发作。
甄建这次来也不是故意落他们面子的,实在是因为庆国公不上道,非要想着压甄建一头,甄建这才反击,既然反击够了,甄建语锋一转,淡笑道:“不过,二位国公前辈不必担心,只要二位跟晚辈合作,把香水和烈酒的生意做大,三年之内,必然恢复元气,到时候又可以与金鹏一较高下了,还请二位前辈眼光放长远一些,莫要在乎眼前的小利,晚辈确实占大利,但有晚辈占大利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