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祁王怒声大喝。
卢青竹被他喝得愣住了,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公堂上这么跟他说话呢,立刻又拍惊堂木,瞪喝道:“大胆,咆哮公堂,掌嘴!”
两个衙役顿时手持掌嘴木板就准备上前抽祁王,张安张牟横身挡在祁王面前,张牟冷然道:“大人,昏官我们见过,但似你这般昏聩的,还真没见过,今日问案,为何只有我们在,难道打架是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吗!”
卢青竹又一拍惊堂木,瞪眼指着张牟:“混账!一起掌嘴!”
张安冷笑道:“卢县令,我们早就知道,今日与我们冲突的那人,是杭州府尹姚福平的儿子。”
卢青竹闻言一愣,随即一惊,赶忙大叫:“停手!退下!”
那群准备上去行刑的衙役们赶忙纷纷退了回来。
卢青竹不傻,听到张安这么说了,他也反应过来了,既然这三人知道那是姚福平的儿子,就该远远避开才是呀,为何还要跟他起冲突呢,答案只有一个,那就是他们不怕姚福平。
卢青竹眼珠连转,换了一副脸孔,望向祁王,问道:“你如何称呼?”
“哼!”祁王两眼一翻,懒得理他。
这让卢青竹很尴尬,所有衙役用惊愕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