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开始就练兵了,由于是每个营单独练兵,所以没用军鼓,而是用一种军哨,由两个副营使在营中不断吹哨,然后所有人出来列队操练。
甄建是新手,自然不懂,但他又不笨,别人怎么做,他怎么做,跟着盖青他们学呗,只操练了一炷香的工夫,就结束了,时间短得让甄建怀疑这是闹着玩,接下来便是自由活动,甄建吃惊地现,军中还真是混乱,这些军人自由散漫,而且毫无军纪可言,居然有人喝酒,有人赌钱,有人打架,还有个营使居然在营帐中藏有娼妓……
很多触犯军规的事情,甄建都看到了,他感觉自己三观被颠覆了,他找来盖青,指着到处混乱不堪的军营,问道:“这就是大楚的军人?每天敷衍了事般地操练一炷香的时辰?散漫成这样,喝酒?赌钱?打架,刚才我还听到有人营帐里有女人的声音……”
盖青长叹一声,无奈地拍了拍甄建的肩膀,道:“风气如此,无可奈何,庆国公爷爷任三衙指挥使的时候,倒还好一点,但也无法打击这些不正之风,庆国公之所以卸任,就是因为有一次他想要杀一儆百,将一个犯错的营使杖刑而亡,非但没有杀一儆百,还有在军中任职的勋贵子弟借机挑事,煽风点火,引起军中混乱,差点酿成大祸,然后秦桓带领枢密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