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啊……”
也不知道望云骓有没有听懂,用马头拱了一下甄建的头,甄建知道,这是它表达友好的方式,只对亲近的人如此,甄建很开心,他越来越喜欢望云骓了,就像养了一头超级通人性的宠物,就是个头有点大。
队伍缓缓往前移动,时不时听到前面传来大叫:“唉!我的牌九,我的牌九……干么拿走我的牌九!”
“军中不许赌钱,如有违反,杖三十。”
“你拿我酒囊干什么!还给我!”
“军中不许喝酒,如有违反,杖四十,关水牢一天。”
……
眼看再隔几个人就轮到甄建了,正在接受检查的那个新兵有点混,可能是刚刚喝完酒,检查的时候一身酒气,为他检查的是一个黑脸短胡须的汉子,发现他一身酒气,行囊里还有酒壶和骰子,他顿时把酒壶和骰子丢到身后的一个大木箱里,冷冷道:“酒壶和骰子充公了,还有,你浑身酒气,不许进军营,到那边好好站着,等酒气消了,再进军营。”
“凭什么!”那个新兵顿时两眼一翻,瞪得眼白比瞳孔还大,嚣张无比道,“老子在京城三衙的时候,上官也不敢收老子的酒壶和骰子,你算老几。”
他身后的一个新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