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亲自视察樊城这边的新兵训练情况,虽然他是襄阳镇抚使,理论上来说对樊城的军事不可以指手画脚,但樊城镇抚使雷爻是他带出来的,也是他提拔上来的,雷爻视他为恩师,秦渊吩咐什么,雷爻必定照做,而且为了确保樊城的安全,秦渊必须要亲自检查新兵训练情况和城防情况,查漏补缺,提点雷爻,毕竟樊城在汉水之北,无论匈奴还是梁国来犯,第一站肯定是攻打樊城,然后才是襄阳。
新兵到来的第九天早上,秦渊和雷爻到天卯营视察,来到校场,看到新兵们正在呼喝操练,很是卖力,而那些受罚的新兵则在绕着校场跑步,一边跑一边大喊“以后不敢了”,全都乖得很,秦渊很满意。
忽然,秦渊看到了人群中的甄建,毕竟校场上操练的人太少了,只有六十二人,多看两眼就能看到甄建,而甄建也看到了秦渊。
秦渊指着甄建,道:“雷爻,还记得他吗?”
雷爻点头笑了笑,道:“记得,甄建嘛,去年要不是他,襄阳便完了,真不知道他为何要来从军,他若是留在京城,必定前程一片大好。”
秦渊缓缓道:“朝中有奸臣当道,他年少有为,而且身怀一腔热血,跟那些奸臣必定合不来,这次皇上让侯崇武带来了密旨,让我无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