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”秦渊望着甄建,显得很苦恼,道,“甄建,国家为重,我将你看做大楚未来的希望,这种时候,你能否不要意气用事?”
“晚辈没有意气用事。”甄建摇头,一脸认真地说道,“晚辈只不过按国家律法行事,按军中军规行事,大战将至,任何兵将都不得以任何理由退缩,甄建是大楚的儿郎,有责任戍卫我大楚的边城,有责任保卫大楚的疆土,大丈夫有所为,有所不为,秦将军,你请回吧。”
秦渊闻言无奈站起,长声叹道:“好啊,秦某果然没有看错你,此次大战你若能活下来,将来势必非池中之物,你自己多加小心吧。”他说罢起身离开。
秦渊刚走,叶秋走了进来,望着甄建,甄建起身道:“时候不早了,睡觉吧。”说罢钻到床上躺下。
叶秋似乎有话要说,但却没说,吹灯上床睡觉,过了片刻,他忽然说道:“甄建,当真不离开吗?”
“你都听到了?”
“嗯。”叶秋应了声,问道,“你不怕死吗?”
“自然怕的。”甄建沉默了片刻,缓缓道,“可不知为何,我就是不想离开,我就是想要亲自经历一下樊城的战火,或许,这对我来说,是一种洗礼。”
他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