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到,明日一早,你就说我病了,病得很重,就要死了,要立刻回樊城医治,然后带我返回樊城,以治病为由,在城中拖个两三日,待敌军一到,我们想离开都不行了,这样一来,咱们就不算抗旨了吧。”
“这”王广皱眉道,“我们随行带了三个军医。”
甄建道:“你放心,我若装病,以军医们的医术是诊不出来的,别忘了,我可是御医。”
王广蹙眉沉吟道:“皇上当真不会怪罪吗?”
甄建道:“你放心,皇上对我何等隆宠,他这次召我回去,头疾只不过是个幌子,就是想让我趋吉避凶,定不会责罚我的,有我替你说情,皇上也不会责罚你的。”
王广叹息道:“其实我倒也不怕受罚,就算是战死在匈奴人的屠刀下,我也无所谓,我就怕连累家小。”
甄建道:“请你相信我,你家人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王广沉吟了许久,忽然点头道:“好,王某一生循规蹈矩,早已腻了,今日便陪你疯狂一次!”
“那就好!”甄建赶忙道,“你去帮我的药箱拿来,我装病要用银针。”
“好。”王广说着便转身离开。
甄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,暗自庆幸这次来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