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,要严守军规军纪,不可再闹事端,而他今日就犯,简直把本将军的话当耳旁风,此等行为,无异于在打本将军的脸,这让本将军如何统御下属,若不严惩,军威何在!此等劣行,罚武士军棍,还有昨日的三十军棍,今日一并处罚,一共八十军棍。”
“这……”杨定国闻言气得不行,怒声大叫,“他之所以闹事,也是因为那些老兵欺辱他在先,竟然往新兵的床上泼粪,此事若换做是你,你能忍?”
甄建道:“甄某也是从新兵过来的,也经历过那么一段艰辛过往,杨将军你说甄某能不能忍?”
杨定国闻言一滞,气闷叫起来:“总之,你们军营的风俗和做法很是不妥,这分明就是虐待士兵,骂士兵是废物,还往他们船上泼粪水,简直岂有此理!”
甄建道:“杨将军久居京城,不知樊城情况,还请莫要多言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杨定国瞪眼怒吼,“你竟敢瞧不起本将军?”
甄建挑眉冷笑:“不敢,恕甄某直言,京城来的士兵,无论是三衙来的,还是御林军,战力都极其低下,必须经过我樊城军营数月的艰苦操练才能上战场。”
杨定国目眦欲裂地瞪视甄建,咬牙切齿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瞧不起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