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宾院都会提心吊胆,生怕招待不周,只要甄建得罪了外邦使者,那可是大罪过,最轻的一个罪名也是有辱国体,届时皇上必然大怒,天子一怒,非同小可,甄建轻则丢官,重则有牢狱之灾,只要甄建失了圣宠,老夫对付他还不是易如反掌!”
杨振威赶忙起身拱手拍马屁道:“下官拜服,秦老实在计谋高超!”
“莫要拍马屁了。”秦桓摆了摆手,道,“你赶紧回去吧,此刻想必皇上也看到奏疏了,估计很快便会召见你,记住,一定要按照老夫教你的去说,大义灭亲!”
“是!”杨振威恭敬行礼,“下官告退。”说罢退出了堂外。
秦桓负手拈须,眸中精芒迸射,傲然自语:“甄建,你想要做官便是自寻死路,朝堂……是老夫的天下!”
九月初六,甄建终于回到了京城,绕过西湖,从北门进城,他们刚进城门,就看到街上迎面行来一队人马,为首之人竟是皇宫内侍大总管刘青,甄建和王广赶忙停下了队伍,并下马拜见。
刘青也朝他们二人行了个礼,然后笑眯眯道:“甄大人,王将军,皇上口谕,命甄大人立刻随咱家进宫面圣,至于杨定国,王将军将其交给刑部吧!”
“臣遵旨!”二人齐齐领命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