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怎么可能独自出远门,但他们家的人都在家,唯独少了孩子,如何解释。
张谦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,忽然操起惊堂木,猛然一拍,厉声大喝:“还不跪下!”
汪宁和李远顿时吓得扑通扑通跪倒在地,身子都有点颤了。
张谦满面厉色瞪视他们,咬牙道:“两个狡诈小人,居然敢在公堂之上信口雌黄,作伪证,你们不怕满门抄斩吗!还不从实招来!”
汪宁和李远吓得双双匍匐在地,磕头如捣蒜,哭嚎连叫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小人是被逼的,小人是被逼的……”
一旁的周泰和李兆丰见状顿时暗叫不好,但偏偏他们又毫无办法,只能干瞪眼。
“快说!到底怎么回事!”张谦再拍惊堂木。
汪宁直起身,道:“大人,下官的儿子昨天夜里被人掳走了。”
张谦问:“是何人所为?”
汪宁道:“下官也不知道啊,早上去房间找儿子,屋中没人,只有桌上放着一张字条。”
张谦忙问:“字条呢?”
“小人害怕,给烧了。”汪宁道,“字条上写的东西,下官记得,就是让下官和李远一起上堂作伪证,否则下官的儿子就再也回不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