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说话了,高呼道:“传杭州府衙仵作李康杰上堂!”
过了一会儿,只见一个五十多岁满头花白头发的老者上堂了,由于仵作是贱业,仵作上堂后便跪拜:“杭州仵作李康杰,拜见提刑官大人!”
甄建满面威严道:“起来答话!”
“多谢大人!”李康杰起身。
甄建手持验两份尸报告,道:“这里有两份尸检文案,一份是你的,还有一份是刑部的,你的尸检文案中说周德发死于呛水,但刑部的尸检文案却又说周德发死于癫痫,你告诉本官,哪个是对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李康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。
甄建问道:“李康杰,瞧你这年纪,做仵作有些年头了吧?”
李康杰答道:“回大人,从学徒算起,至今有三十五个年头了。”
“三十五年的老仵作,必然经验丰富啊。”甄建挑了挑眉,道,“呛水而死的人,是何症状,而你的尸检文案中记录的是何症状?”
“小人失职,小人失职!”李康杰赶忙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。
“只是失职吗?”甄建冷笑道,“说吧,谁让你这么干的。”
李康杰浑身都在颤抖,过了许久,他忽然匍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