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能将他怎样,只能出此下策,来气他,罪臣现在也是后悔不迭。”
皇帝闻言暗自叹息,但还是故作生气状,道:“秦渊乃精于战阵之到,你虽为主帅,但也该多听听他意见,怎可与之发生嫌隙,还互相怄气,简直荒唐透顶。”
“是罪臣荒唐。”秦桓一边抹泪一边承认自己的错误。
皇帝又道:“你身为主帅,不管束麾下,致使火药库起火,酿成大祸,你这个责任,你逃脱不了!”
“是,皇上说得是。”秦桓道,“老臣不该带兵出征的,老臣实在不知道,三衙的那些将士,实在刁钻蛮横,根本不服管教,罪臣也想整束军纪,但差点引起哗变,罪臣不是行伍出身,不懂此中道行,若是换做其他大将,便不会有此祸端了……”
秦桓确实狡猾得很,他明着是向皇帝请罪,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,自己该死,但在话语之中,又夹杂着自己的狡辩,为自己开脱,还有就是将自己的罪责转化到最低,真中有假,假中有真,让皇帝无法辨别,因为这样的谎言最是容易让人相信。
其实他这番辩解,就是想要把自己渎职之罪化解掉,让皇帝认为他只是能力不足而已,他是文官,带兵打仗能力不足,这很正常,那么这个责任谁来负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