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半个时辰里,大家可以吃干粮喝水,或者小眯一会儿。
甄建吃了点干粮,然后便找了一块石头枯坐,正好旁边有一块石头,副堂主左三思 也来坐下了。
左三思 坐下后,便笑望着甄建,道:“年轻人,你的武功,可当真了不得啊。”
“前辈过奖了。”甄建谦虚一笑,道,“在下才疏学浅,还要跟前辈多多学习。”
左三思 笑道:“你一个武林人士,怎地弄的跟那些文人似的,还才疏学浅。”
甄建挠头干笑:“来成都之前认识了个秀才,他便是这般说话的,我无意间便学他了。”
“咱们江湖儿女,莫要学这些没用的。”左三思 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,抛给甄建,道,“来,尝一尝老夫自己酿的酒,平常老夫可舍不得给人喝呢。”
甄建喝了一口,然后咂嘴赞道:“好酒啊,就是辛辣的厉害。”
“老夫的酒就是辣!”左三思 得意笑道,“不过聚贤堂哪个不巴结着老夫,就是为了跟老夫讨点酒喝。”
甄建笑了笑,转头无意间看到了远处的柳堂主,柳堂主笔直地站在那里,望着西南方向,一动不动,好似雕塑。
甄建顿时好奇心又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