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,假装成侍卫,但总不能连声音都变了吧,于是他蹑手蹑脚走到柳忘情的房门前偷听。
刚把耳朵贴在门上,“哗”地一声门开了,甄建赶忙想往后退,然而里面伸出一只手,奇快无比地揪住了他耳朵,将他拽了进去,痛得甄建嗷嗷直叫。
“臭小子,跟谁学的毛病,喜欢听墙角?”说话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,声音很是苍老。
“疼疼疼,撒手……”甄建努力拍打揪住自己耳朵的那只手。
“爷爷,快松手吧。”一旁的柳忘情求情。
果然,松手了。
甄建赶忙揉耳朵,疼啊,他瞅了瞅老头,又看了看柳忘情,问道:“你爷爷?”
柳忘情点头。
老头很装逼地在桌边坐下:“老夫柳风骨。”
“啊,是柳老前辈,失敬失敬。”甄建赶忙行礼。
柳风骨摆手道:“免了,等老夫死了,你在我坟前多行点礼便是了。”
柳忘情嗔怪道:“爷爷,你胡说什么呢。”
柳风骨翻了个白眼,道:“总是要死的嘛,哪来那么多忌讳。”
光是从两句话甄建就看出来了,这是个老顽童,甄建揉着耳朵道:“老爷子,这里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