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了,叫不醒你。”
“儿臣惭愧。”哈里斯微微蹙眉,问道,“父汗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真拓缓缓踱步,道:“这是有人要用一个女人让咱们父子翻脸,还要让朕颜面尽失,威严扫地,有人……在挑衅朕。”
哈里斯立刻愤怒叫起来:“是谁!是不是甄建!”
“他顶多算是个从犯。”真拓眯眼道,“之前朕有个计策,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把自己陷害甄建的计策说了出来。
哈里斯闻言蹙眉沉吟道:“如此说来,冯氏是被人从宫外运至宫内,然后把公主换走,谁有这么大本事?”
真拓又道:“昨晚,计策失败后,朕让人去四海驿馆探听虚实……”
他又把昨晚青衣人在四海驿馆探听到的话告诉了哈里斯。
哈里斯闻言惊呼:“博尔赤要造反?父汗,这不得不防啊!”
真拓道:“你也相信他会造反?”
哈里斯道:“我自然不愿相信他会造反,不过,父汗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,博尔赤手握兵权,在朝中也颇有影响力,禁卫统领艾山还是他啊的结义安达,若他要反,当真可怕!”
“恩……”真拓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