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切齿道:“总有一天,我要你血债血还!”
这时,他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,抬头一看,丁依琳悄悄打开门,给他送药来了,他顿时心潮澎湃。
丁依琳让他趴好,自己给他上药,她悲伤道:“你今天又是何苦呢?为我平白遭受无妄之灾?”
高朴民苦笑道:“只要你没事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。”
正上着药,高朴民问她今晚干嘛去了?丁依琳嗫嚅道:“我……我阿爸带我相亲去了。”
高朴民忙问她有没有答应那门亲事?她说她当场严词拒绝了,但是结果也可想而知,她注定摆脱不了父母之命,到时候自己不想嫁也得嫁,因此现在只能采取效果甚微的缓兵之计。
高朴民无比懊恼,他道:“实在不行,我明天就对老爷说我爱你,再随机应变吧。”
丁依琳让他千万不要冲动,他这样做只有死路一条,此事也不急于一时,她会慢慢说服她父亲的。
高朴民冷笑道:“你瞧你父亲那样,你有把握能说服他吗?”
丁依琳知道这只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话,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上完了药,她便赶紧回去睡觉了。
第二天无事,高朴民得到丁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