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呼呼地回到家,大骂道:“气死我了!一群鼠目寸光之辈!”
丁依琳疑道:“阿爸,什么事让您生这么大的气?”
丁正新说今天去上班,同事们已经通过张平云得知了他女儿和高朴民的婚事,议论得沸沸扬扬,都冷嘲热讽地骂他老糊涂了,把一朵鲜花硬生生地插在了牛粪上,更有甚者,还说也不知道这门婚事是好事还是坏事?
虽然这些难听的话没有当面对他说,但他听到这些流言蜚语,就气不打一处来,愤懑了一整天。
丁依琳宽慰道:“阿爸,您没必要在意他人的看法,只要我和朴民把小日子过好了,比啥不强?”
丁正新道:“话虽如此,可结婚是要请他们来捧场的,现在他们这样看不起我的女婿,让我到时处于何等的尴尬境地啊!”
丁依琳让他切莫再继续纠结,就算到时候有人敢‘闹场’,她也会振振有词地向他反驳。
丁正新转念一想,觉得女儿的话也有三分道理,更何况婚事不比其他,请的人就算平时跟你有深仇大恨,在这人生中最关键的时刻,也会卖你个笑脸,谁会这么傻了吧唧地砸场?
没事,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!
但高朴民躺在床上,内心却汹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