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后,趴在门口偷偷窥探她,看到她是往基地的大门方向走去了。
等她应付完约翰后回来,她们就七嘴八舌地逼问她到底干什么去了,而且那晚她喝多后嘴里喃喃着‘荣扬大哥’,被她的姐妹们清清楚楚地听见了,问她姐姐,她姐姐也是守口如瓶,弄得姐妹们对她们俩甚是猜忌。
荣扬问道:“猜忌什么?”
小芊说姐妹们怀疑她每天晚上跟一个叫荣扬的人去某个角落幽会,因此才会在出发前打扮得花枝招展,但她们又觉得荣扬这个名字听起来是个中文名,就追问她基地里是不是有她喜欢的某位中国人,但她还是对此讳莫如深,姐妹们就猜忌她是不是跟一个日本鬼子之间发生了什么,因为这里除了她们村的男丁妇女,就是鬼子,因此她们怀疑她是不是被某个鬼子给胁迫了?每天要去那个她们从未见过的禽兽那里让它玷污自己的贞操,而自己又不敢不从,就这样悲惨可怜地沦为了那个禽兽的性.奴?
兄弟俩听得浑身发颤,眉毛倒竖道:“你的姐妹们怎么能这么凭空冤枉你的清白?这真是太不像话了!”
小芊捂着发烫的脸哭诉道:“我几次冲动地想跟她们澄清事实,奈何任务属于绝密,我只得咬紧牙根忍受着她们的流言蜚语,但,但我